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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官的生活是怎樣的?女官注重外貌嗎

來源:風趣史記網    閱讀: 1.4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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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存於大英博物館的這幅《女史箴圖》已然被整個世界視作一個能夠代表中國文化的經典。儘管學者們對作者年代和身份有着諸多猜想,但這幅長卷仍被公認是出自魏晉時期古典人物畫派顧愷之;其次,長卷的每一段故事都以歷史上確有其人的宮廷女性模範事蹟爲藍本。  

古代女官的生活是怎樣的?女官注重外貌嗎

女史箴

這些故事實際上反映的是儒家精煉總結後的關於古代女性應該如何立身處世、修養品德的戒律信條,是理想化女性美的標準。後人對這幅教化圖的推崇大抵是源於該作品在技法、內容到涵義等各個層面,樹立了古代文化觀念與藝術表現的規則與典範。

不美的大臉鳳眼與“內在美”

“女史”一詞出自《周禮》,是指掌王后之禮,書內令的女性史官。《女史箴》本意也正是借女史的口吻總結歷代賢女的事蹟以鑑戒諷刺賈后的專權善妒。  

古代女官的生活是怎樣的?女官注重外貌嗎 第2張

女史箴

《女史箴圖》所有圖像的內容和細節都能與張華《女史箴》的文字一一對應。長卷中的最後一組題字爲“女史司箴,敢告庶姬”即是原文最後一句。“司”是主持、掌管;“箴”是勸告、勸誡;“敢”是大概;“庶姬”就是嬪妃

和前面有名有姓的八女故事不同,這一組三人不是一個獨立的故事,執筆而書的女性正如《漢書》裏所記載的“女史彤管,書功記過”那樣手執毛筆認真記錄着前面那些女性的善思、善言和善行,她正是張華想象出的一位無名女史。有二嬪妃做相視狀,其中一人手放於胸前,好像對女史所云頗有感觸。這樣,“女史司箴,敢告庶姬”八個字被無一遺漏地以形象表現出來。

如何審視《女史箴圖》的美?畫面中所有女性都是一張長方形的大臉,微睜的丹鳳眼,小到幾乎無法張開的嘴,從臉部到表情都是非常明顯的程式化。如果不結合文本,我們幾乎無法分辨她們的身份。

其實不止這張畫,這種並不符合現代審美觀念的女性容貌幾乎貫穿了整個中國繪畫史。然而,這其實恰恰也是中國傳統人物畫的又一個規則和特徵所在。

魏晉時期,玄學盛行,對於人生哲理的思辨相當興盛,先賢們篤信,容顏易老,而美德卻能流傳,外在美的過分粉飾會影響人們對精神世界美好的思考和追求。“人鹹知飾其容,而莫知飾其性。”這一段,有梳理頭髮者,有對鏡化妝者,其實就是這種道理的圖像闡釋。所以,中國傳統人物畫裏的女性很少有西方繪畫中那種直白外露的美感表達,畫家們正是以這種外在的“不完美”引發人們對注重內在美德的“理想美”的思考。 

古代女官的生活是怎樣的?女官注重外貌嗎 第3張

女史箴

模範女生必須無情

這張畫開創了以理想化的形式規則去表現理想化道德規範的先河,從而贏得無數帝王與藏家的寵愛。然而,就像“歡不可以黷,寵不可以專”所畫的那樣,面對自己心愛之人的斷然拒絕,又有多少女人能夠坦然接受呢?這種冷漠的規範大概只有神仙才能做到吧?也許正是出於這樣的理解,畫家用各種辦法神化筆下的人物。

我們看“馮媛”等人物的描繪:大面積的空間空白,沒有地平線和參照物,長長的衣裙又捨去了對腳部和鞋子的描繪,大大削弱了人物的體量感;頭部端正,眼睛平視前方,平面化的人體結構中沒有任何性徵的凸顯;緊勁連綿的線條組織使衣裙和絲帶看起來搖曳飛揚……這些人物擁有一種異於常人的行走姿態,後世評價爲“春蠶浮空,流水行地”。有形的衣紋與無形的風以及無限空間所帶來的飄忽之感恰恰能給人以微妙的不真實感,甚至是瞬間閃耀出神性的光芒。

女神的眼裏沒有悲喜只有漠然  

古代女官的生活是怎樣的?女官注重外貌嗎 第4張

女史箴

可惜,男權社會制定的規範在現實生活面前竟是這般軟弱無力!畫中“班姬辭輦”的班婕妤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這個知書達理開導夫君的女人,這個面對趙飛燕的獨霸聖寵卻冷靜選擇全身而退的女人,這個在變心之人去世後仍能安於寂寞爲其守陵的女人,她是貞靜賢淑的“婦德典範”,最終卻只是陪着石人石馬,落寞晝夜,坐等生命凋零。

她果真怨嗎?看她的《怨歌行》:“新裂齊紈素,鮮潔如霜雪。裁爲合歡扇,團團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飈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秋涼團扇”從此被稱爲“班女扇”,成爲女子失寵的象徵。一千多年後,納蘭性德在讀到她的辭賦時淚溼胸襟仰天長嘆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

移居長信宮後的班婕妤活到50歲,生命終結之前她或許已能釋然,出入君懷或恩斷義絕,都不過是場夢罷了。

世人面前,她們被神化成教科書。而人後無奈,唯有心人能讀懂。所以《女史箴圖》中,這些女性眼神一片漠然,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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