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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魅力:漢武帝竟因一篇文章重新愛上陳阿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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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值不值錢,各有各的感受,李白就以爲萬言不值一杯水,當然在有些人看來,高明的言語文章價值何值百金,那位漢武帝的陳阿嬌,就覺得司馬相如的言語十分的值錢,這時的阿嬌已經被武帝冷落,如何喚回君王的眷顧這是個問題,過去的皇后與妃子總會在各種花樣上下功夫,讓君王的太陽照耀自己的冷清清的深宮,只阿嬌在言語上下功夫,當然她自己是有情卻說不出,於是司馬相如成了她的槍手,那些動情的文字,還真的讓武帝迴心,長門內再次沐浴太陽的光輝,或者此時除阿嬌外,三千粉黛無顏色,出了百金其實是非常的值,帝王富有天下之財,獲得寵愛就意味金源不斷,但錢財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君王的重視,那身價完全的不同,心理的感受同樣完全的不同,看來世人得佩服阿嬌,知言語的價值,當然知司馬相如而不是其他平庸之筆手的價值,言語值不值錢,得看人來的。

詩言志,言爲心聲,言是文雅的哭,是心理有失衡時的渲瀉,同時是讓人窺視其內心的窗口,赤子剛出世,無法言語,所以哭是最簡單省事的辦法,到大了以後,言語訓練到一定的程度,無任口頭與書面的,就成爲其抒情的工具。人的天賦總是有高低不同,所以言語的能力總是千差萬別的,同樣是導師爲鬼谷子二學生張儀、蘇秦,三寸不爛舌燦出蓮花各爲其主,贏面更看重的其實還是主子的態勢,所以同樣的才能,選擇對了主子,纔是贏家。人僅百年的壽命,如果想長久地讓人世的人記得,有三種選擇,最上是立德,其次是立功,再次就是立言了,言語也許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不什麼值錢,否則陶潛那些詩文能換點酒水錢了,但人的心理總希望自己萬世流芳,當然沒弄好可能是遺臭萬年,兩種方式實際達到了名傳千載,雖然有優劣的區別,彷彿不好的名聲比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無名之輩好。

文字的魅力:漢武帝竟因一篇文章重新愛上陳阿嬌

實際上言語是最下的選擇,總之你運氣不怎麼的好,作不了大德之人,當不了將軍與大臣,當然你也沒有取而代之的機會,所以最後的選擇就是能寫一篇能流芳萬世的文章也能不朽,所以太史公知道忍辱寫《史記》,當然是以古代的言者爲榜樣的。想想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孤篇壓倒全唐的例子,而有些清帝萬首爛詩並不如張詩人的一篇有價值,有影響力,可以揚名立萬(史上還有千首詩輕萬戶侯的例子),當然清帝是君主,這個其實也不容易,並不是爲君難,而是混上這個位置不容易,只要混上其實基本上是史上留名的,至少帝王的家族史是會記錄的,詩做不做得好就不重要了。

有些言者是天縱之才,一位宋帝十分地欣賞蘇軾,問題是蘇軾不會言語,所以爲朝庭的其他人不容,總是蘇子是死罪死罪的,確實沒有宮庭那些愛才的君與後的珍惜,蘇軾確實當死了死了的,爲了保住文星,讓他上路,四處流放,宋帝最關心的其實蘇軾最近又寫了什麼,然後不斷的給他選擇呆着的地方,相信他每到一地能產出好點言語來,實際上朝雲妹妹最理解他,滿肚子不合時宜,所以命運總是艱難,蘇軾知道治理的機會飄渺,所以他會在言語上多下功夫,這就是隻有立言的機會了,當然得到兄弟的幫助,多獲得點錢,多找個妹妹,多生個崽,多布點血脈之種,總是張藝謀無法與蘇軾相比的,當然那時人口不多,你多生宋帝不會覺得過分,實際上那時不會有計生的觀念,不過因爲自己是因言獲罪,所以他對於後代的要求,就是平庸點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雖然今天放開二胎,但總還是有點不夠,至少軍隊不太容易象以前那樣肉搏,拼命,因爲獨生的戰士最大的壓力就是上有雙親加雙親的雙親,歷力山大,可能讓軍隊更重視裝備與無人作戰,也就是人口基數雖大,並無隨意犧牲的優勢,這些是題外言語了。

文字的魅力:漢武帝竟因一篇文章重新愛上陳阿嬌 第2張

詩是最爲精粹的言語,如果說到遠古的詩章,北有《詩經》南有《楚辭》,風格不一,地域風格同樣不一,詩經中同樣有不一的地域風格,但相對於楚辭,算得上詩歌最早的北派,而楚辭或騷體,算得上早期的南派,詩分南北,是從地域上分,同樣是從風格上分,北精練而平實,南燦爛而絢麗,其它藝術的南北之分,當從詩歌的風格不同發散而來。言語最不安全的就是時代不寬鬆時容易獲罪,給自己帶厄運,如果在完全的民主社會還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只是放眼世界,並不是處處是自由的莊嚴之處,說話有時得看形勢,得謹慎,尤其是在某些國度,比如北韓,你最好唱太陽的頌歌爲好,小金一定以爲你是歌頌他呢。生在當代,多說古代,算得上相對平安,遠得很你說的未必是影射我,我不在意,所以說古代說娛樂相對的安全,壓力山不大,立言的德性還真的不容易具備,立言其實也是偉大,但得看你有膽量否,敢作犧牲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