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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在匈奴受盡折磨 被逼嫁給前夫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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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大膽地選擇了自己的命運,她紮根在茫茫的高原草地上,像一棵耐旱而茁壯的野草,頑強地活了下來。她一嫁再嫁,生兒育女。12年,無邊歲月,遠比人們的想像更悲慘、更淒涼。

民間,把王昭君描繪成薛寶釵、林黛玉那樣的大家閨秀:頭戴銀狐冠,身披紅斗篷,懷抱一隻哀怨的琵琶,風情萬種地站在草原上。官方,則把她旌表爲高瞻遠矚的愛國者,少女細瘦的小蠻腰,愣是挑起了胡漢和親,邊塞安寧的政治重擔。

她深明大義的覺悟,酷似一名黨代表或者政委。絡繹不絕的文人騷客也七嘴八舌地抒情,好像王昭君原本就是全天下讀書人相識恨晚的紅粉知己。

後人,謬託知己,憑藉甜膩俗爛的口味粗暴地打扮着王昭君。殊不知,這位聲名顯赫的古典美女,在無限風光的背後,還隱藏着滿肚子的黃連苦水。

 從鮮花,到獵物

很早就聽過一條謎語:姐姐要回來(打一地名),謎底是秭(姊)歸。秭歸,水土養人,出過大詩人屈原,西漢時歸屬南郡。秭歸有座寶坪村,林木豐美,香溪環繞。公元前52年,一聲響亮的嬰啼使村裏那戶王姓人家笑逐顏開。女孩兒落地了,取名王嬙,字昭君。

王昭君在匈奴受盡折磨 被逼嫁給前夫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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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來得女,爹孃樂顛顛地捧着、供着。兄嫂也疼進了骨縫兒裏,唯恐颳風吹掉小妹妹一根汗毛。親人環繞,嬌生慣養,俊俏的小女孩兒,蹦蹦跳跳,嘻嘻哈哈。荊楚的細雨滋潤她一天一天地長大;

民謠說:姑娘十八一朵花。剛剛16歲,王家的女兒便出落成了明眸皓齒、天生麗質的小美人。美,是孃胎裏帶來的資本,誰也搶不走。方圓百里,都知道王昭君;南郡一枝花。王昭君的名字,猶如一輪皓月,朗朗地照着。哪兒都能望見,隨處都有影子。

少女矜持地微笑,黑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她憑欄遠眺,滿目是翠綠的山林、明媚的陽光這個新鮮的世界可真好!可是,做夢也沒想到,災難正朝她一步步地逼來。

公元前36年,西漢朝廷的日子越來越寬裕,不必再像文景時代那樣勒緊褲腰帶了。尤其是匈奴,窩裏鬥,分裂成南北兩部。南匈奴,靠近中原,好在既親近,又溫順;北匈奴,不服天朝管,幸而遠在漠北。沒戰亂,有錢花,真是太平盛世。漢元帝飽暖思淫慾,便動起了選秀的歪點子。說白了,就是把天下美女,都拽到他自己牀上去。

巍巍漢宮,就是一口活棺材。人常說:宮門深似海。那種地方,人壓人、人踩人,鉤心鬥角,想熬出頭兒?難死了。女人,十月懷胎,可以生下一個孩子;倘若守在皇帝身邊,恐怕十個女人都受孕,最終一個也養不活。

王家人當然知道皇宮是個虎狼窩,他們個個兒提心吊膽,生怕官府上門找茬。其實,怕也沒用,王昭君名冠南郡,連叫花子都知道:她定然是郡守大人和縣令老爺瞄準的第一獵物。

烏雲滾滾而來。果然,脅肩諂笑的官差叩響了王家門環。朝廷是天,皇帝就是老天爺,他喜歡什麼就是什麼,想誰就是誰;無上權力,足以左右整個天下,區區一名小女子,又算得了什麼?

王昭君含淚微笑,向每個表情悲壯的親人拜辭。收拾收拾,走吧,就是命。

早春三月,滿山遍野的菜花,一片金黃。16歲的王昭君,緩緩登上了香溪岸邊的官船,她默默地禱告:總有一天,我還要回來。

風一程,雨一程,小船順香溪而下,入長江、逆漢水……飄飄搖搖地駛向遙遠而陌生的地方。王昭君支頜沉思:少女時代結束了,等在長安城裏的,究竟是怎樣的命運呢?

 冷美人-辣妹子

王昭君在匈奴受盡折磨 被逼嫁給前夫兒子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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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星戴月地走了三個月,隱隱約約望見了長安。迎候王昭君以及衆多秀女的並非漢家宮闕,而是地地道道的監獄;掖庭。

掖庭,曾是一座皇家監獄,高牆矮窗,關押犯罪的王室成員和宮女、太監,漢武帝專門增設掖庭獄。幾經演變,這座臨時看守所,被改裝成簡陋的儲秀宮,儘管地方不怎麼樣,可是便於管理。

當家人號稱掖庭令,職位不算高,卻執掌權衡,一手遮天。他輕蔑地瞥了瞥這羣如花似玉、鄉音各異的小美人兒,暗自笑道:漂亮頂個屁!見不着當今皇上,休想當娘娘。奓刺兒?敢!都得聽老爺我的……

王昭君百無聊賴地守着一盞孤燈,她苦思冥想也弄不明白,究竟什麼叫做出頭之日。莫非就耗在這口不透氣的活棺材裏,等待哪天皇帝佬兒心血來潮,把自己召去寵幸一回?最後,領個或大或小的封號?倘若青絲熬成白髮,一輩子見不着皇帝呢?難道朝廷還肯安置一個鶴髮雞皮的老太婆嗎?笑話!大概,給皇帝當個小老婆,到頭兒了;這就是望眼欲穿的出頭之日。

夜深了,心涼了。王昭君斜臥在枕上,鬱鬱寡歡,蛾眉緊蹙。一天又一天,她空洞地捱着,俊美的大眼睛望不着一絲明天的曙光。

16歲,美,而且嬌慣,王昭君滿腹少女的優越感。她素面朝天,優雅地走在花枝搖曳的小姐妹中間,既不肯取悅誰,也不願屈尊俯就誰。最要命的是,她不買上邊的賬。漫說賄賂幾串銅錢一匹絹,就是淺淺的笑臉,也不給一個。土皇帝們當然沒好氣兒,隔三差五就話裏話外地敲打這個傲慢的冷美人。

日子一長,早就失去耐心的王昭君變得空前焦躁,她居然公開耍性子,和掖庭令唱起了對臺戲。

《後漢書》透露了這樣一個細節:(王昭君)入宮數年,不得見御,積悲怨,乃請掖庭令求行。苦等三年,音空信渺。那個傳說中的大救星;當今皇帝陛下,到底在哪兒呢?有些小姐妹心眼兒靈活,明裏暗裏好一陣打點,旋即被召進內廷,侍奉天子。

王昭君並不在乎能否侍寢,但她非常看中自己在美人堆裏的名次和地位。這種名位,絕非朝廷冊封的嬪妃等級,而是少女的自我認同和價值兌現。王昭君覺得:我最出色。然而殘酷的現實,偏偏把她丟進了殘花敗柳之中。驕矜的自尊與淺薄的虛榮,第一次遭受到了嚴重的挫傷。

這正應了孔子那句話: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青春年少、爭強好勝的王昭君,怎能保持心理平衡?她當然會積悲怨。小脾氣一上來,既不梳洗,也不打扮,弄得形容憔悴,蓬頭垢面;就是鬧!鬧完了,還會請示頭頭兒一聲:我要回家。

回家?天大的笑話。皇家禁地可不是酒肆茶樓,想來就來,願走就走老老實實呆着吧!掖庭令那一點報復心終於得到了滿足,他盼望這朵水靈靈的鮮花趕快蔫了、癟了,立刻變成豬不啃、貓不舔的廢物纔好呢。

掖庭令鼠肚雞腸,並非壞事兒的關鍵。在皇帝和王昭君之間,還有一道橋樑;宮廷畫師毛延壽。王昭君哪肯把那種狗腿子放在眼裏,仍像對付掖庭令那樣,高掛一臉秋霜。

想不到,毛延壽就是皇帝的眼睛。也許,他畫誰漂亮,未必得幸;但是畫誰粗鄙,則一定不會得幸。皇帝跟前的紅人,毀一個不服管教的小丫頭還不容易?畫筆輕輕一點,王昭君嫵媚的杏眼下,便多了一顆亡夫淚痣妨人呀!誰要這種女人誰倒黴,何必呢?元帝漫不經心地扭過頭去,王昭君掖庭待詔,就成爲一盤死棋。

王昭君在匈奴受盡折磨 被逼嫁給前夫兒子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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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人,就是賭

歐洲人悲觀,把婚姻說成男女摸黑走路,彼此既不清楚攜手同行的是誰,也不知道氣喘吁吁地奔向什麼地方。說俗點兒,趕上什麼算什麼,婚姻就是湊合,稀裏糊塗地瞎過唄。

婚姻,的確有點賭博的意味。走投無路的王昭君淪落到了這一步。見皇上,沒門;待詔,等於慢性自殺。好歹挪挪窩兒,總比現在強。這一天,總算盼來了!

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韓邪單于第三次來朝,他附帶了一個政治條件;迎娶漢女,自請爲婿。說來可笑,呼韓邪大約40歲,與漢元帝年齡相仿。本來雙方相約爲兄弟,是平起平坐的好哥們兒,一旦結親,單于豈不小了一輩?

匈奴原是漢朝的死對頭。公元前201年,漢朝開國不久,劉邦便率領32萬大軍對匈奴用兵,結果,被40萬敵軍圍在了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南一帶),活活地困了七天七夜,劉邦服軟了。逃回長安之後,劉邦便千方百計討好匈奴人,靠送金銀布帛、茶葉美女混日子。

直到漢武帝時代,胳膊腿粗了,軍事和外交才佔了上風。呼韓邪時期的南匈奴,已遠非昔日橫勇無敵的大匈奴,他們一邊倒,溫和親漢。這次,他興沖沖地跑進長安,就是要實施和親大計,迎娶一位漢室公主,替代剛剛過世的老婆。

漢元帝爽快地答應了這門政治婚姻,送幾個女人算什麼?天朝有的是。和親,是妥協的產物,如今不用那麼低三下四的了,漢朝皇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賞親:傳旨,在宮中物色五名人選,供單于定奪;掖庭也被划進了這個圈子。

王昭君聞訊,應聲而起,嫁!哪怕天涯海角,隨雞隨狗,也強於這口活棺材。弱小的女子,敢在人生的牌桌上賭一把,相當不簡單!此刻,她只屬於她自己,把全部籌碼押了上去。

後人誇耀王昭君,如何以大局爲重,遠嫁和親;又如何出於民族大義,忠君愛國其實,遠嫁,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還有其他選擇嗎?但凡有一線之路,誰肯遠離中原,跑到蠻夷之地,投入一個野蠻人懷裏?好歹機會來了,總得把自己處理出去就這麼簡單。

王昭君在匈奴受盡折磨 被逼嫁給前夫兒子 第4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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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寫過兩首《明妃曲》,其中一句說:漢恩自淺胡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前因後果,足以解釋王昭君出人意料的舉動。且把大義凜然、慷慨悲壯的口號擱一邊,首先是自救,她希望像人一樣地活着。

這回,輪到漢元帝鬱悶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身邊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後漢書;南匈奴列傳》裏繪聲繪色地寫道:(昭君)豐容靚飾,光明漢宮,顧影徘徊,竦動左右。帝見大驚,意欲留之,而難於失信,遂與匈奴。

美吧?美也沒您皇帝什麼事兒了,立馬就是單于的人了。漢元帝啞巴吃黃連,呼韓邪則睜大了驚喜的雙眼。這位草原長大的匈奴首領,從沒見過這樣光彩照人的中原女子。其實,他是歪打正着,撿了一個天大的漏兒。

一連串的未知糾結着:昭君不知前途,單于不知所措,皇帝不明就裏大殿上,羣情亢奮,感覺怪異。潦草捆綁的和親大事就這樣板上釘釘了。

漢元帝無限哀婉地做起了順水人情。朝廷的封贈格外慷慨:爲紀念和親,先把建昭的年號改爲竟寧祈望和平、安寧的意思;又封昭君爲寧胡閼氏;這個稱號帶有明顯的歧視色彩,翻譯過來就是:安撫胡人,做匈奴單于的正房太太。

還好,不是小老婆,是正印夫人。呼韓邪哪裏顧封號背後的潛臺詞,他笑呵呵地接受了。對他來說,只要迎請這位如花似玉的漢朝女子做新娘,就足夠了。

朝廷又賜給錦帛28000匹,絮16000斤,以及美玉金銀無數。漢元帝格外多情起來,他親自餞行,送出長安十餘里。望着昭君的氈車、駝隊消失在長河落日中,42歲的皇帝悽悽惶惶,悵然若失。殊不知,他生命的最終驛站也不期而至。四個月後,元帝駕崩,成帝變作漢宮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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